安槐心里清楚他用炉火威胁仙童的事,他肯定是知晓的,说不定,药神就是来算账的。但是,安槐也没有什么可怕的。
“药神还是不避讳。”
“有什么可避讳的,沈水就存在过啊。说来惭愧,我没有治好你师父。”
“药神应是尽力了。”
“如果是梓逍的话,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但事实已是如此,药神就不必为此事伤神了。”
“你的本体是槐树。”
药神想了想,说:“你知道是谁栽种你的吗?”
安槐摇摇头,是谁已经不在乎了。
“我记得,那年,左战神从五河回到神府,带来了一株槐树苗。”
药神对安槐笑笑。
原来我是师父栽下的,安槐想。
“你很有天赋。和梓逍一样。”
药神的赞美让安槐有些惶恐,自己怎能与先药神相比。不过平日里自己和药神并没有碰面,还是说药神是在偷偷观察自己?那为什么不说那事呢?安槐不住地想。
安槐离开了药神宫。
“淏,你是什么时候跟师父了?”安槐问。
“从他被封为左战神起就跟着他了。怎么了?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师父曾种过槐树?”安槐想知道细节,兴许淏知道。
“知道,知道。”
“能不能给我讲讲。”
“那时阁主还是左战神。他好不容易去了五河一趟,见一棵小槐树将死,他于心不忍,说说不定神府的水土能养活它,就将他带回来。当时很多神仙都笑它傻,它就栽在神府的西角,因为神仙们看不到它,也不会嘲笑它,它就会长得更好。你怎么知道这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