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几句,他怂坏了,直言我大胆、还有他说阿璨跟着他也受尽了委屈,又道他若几分能耐、几个兵也不会任由他被人欺负。”沈思远也跟着丧气,一口将满杯的酒饮下去,又气恨道:“先帝若不适坏法子,皇位也轮不到他来做。你看看那个赵冕,连自己的兄弟都容忍不了,能是明君吗?大周迟早败在了他的手里。”
谢玙手中的酒杯一顿,冷笑道:“您是不是想请您助他夺回皇位?”
第63章 浅吻浅浅的吻凝结着她全部的力量。……
喝到嘴里的酒就失去了原来的滋味,沈思远觉得这个酒太涩,谢玙澄澈的眸子陡然变得深邃起来,将他的举止看在心里:“先帝当初不立赵冕就怕太后干政,而赵暨无君主之能,仁义无法压制重臣,容易引得外戚专权。”
沈思远身在边关多年,早就将长安城内的局势摸得清楚,谢玙的说法如何不知,他心有不甘,道:“朝堂震荡不安,皇帝与太后不和,皇帝与丞相失和,终究会引来大难。”
“这些话是高阳王同您说的?”谢玙冷冷质问。
沈思远蓦地停了下来,面对谢玙冷酷的神色,他选择性隐瞒下来:“你当我是傻子?”
“先帝当年离去的时候有意将皇位给他,可以看得出他定做了什么事,您觉得他还怂吗?”谢玙起身将两盏空酒杯斟满酒,澄澈的酒液在烛火下倒映着她一双深渊无波的眸子。
“王爷,我一直在找逼疯我母亲的那个人,也是后来冒着风险救我出去的人。”
沈思远端起酒盏的手微微一颤,酒就从杯中溢了出来,“是他?”
“我不敢猜,江南顾宗是为颜相办事,可这次未经审讯就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。”谢玙猜道。
“迫不及待地招供了?”沈思远微微有些不可置信,颜怀桢这么多年来同太后一道把持朝政,赵冕几乎是痛恨至极,颜家倒得有些快了?虽说皇帝筹谋,可这次是事情里是贪污案,颜怀桢不会那么没有分寸。
他思考了会,不得不道:“除了皇帝还又别人的功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