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着,等我回来。”谢玙语气里十足的不耐,未等文与可说话就大步离去。
神色焦急,步履匆匆,不像是寻常的事情,文与可的视线从谢玙的背影上收了回来,淡笑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。
那厢谢玙匆忙回到府上就见门外奢侈的马车,余音在门前候着,她立即榻上台阶:“殿下来了多久?”
余音道:“一个时辰,从宫里回来的。”
谢玙回屋要换身衣裳,萧坤宁趴在软榻上看着书,听到响动后就坐了起来,见谢玙脸色匆匆就觉得奇怪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没什么事。”谢玙取了衣裳就走。
谢玙喜怒不形于色,方才明显就着急了,萧坤宁察觉到事态不对,穿鞋就跟了过去。
谢玙走得慢,等到了前院后,景阳早就等得不耐烦了,手中的白玉茶盏握杯沿发烫,眼梢吊了起来,见到谢玙就开腔:“太傅让人好等。”
她坐在了主座上,谢玙只好选了下首坐着,眉眼染着不耐:“殿下来得太早,臣手中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了。”
谢玙并非好拿捏之人,景阳从心里就知晓此人的特点,当即就忍了一口气,道:“你可记得自己如何来的?”
“颜相举荐。”谢玙回道。
“原来你还记得。”景阳暗讽,谢玙姿态端庄,面颊如玉,神色中带着不寻常的威压,这样的女子是不受控制的。从皇帝登基后她就劝颜怀桢将这个女人除了,可惜他不听话。
就算再多的不满,她也要忍下来,努力维持自己往日的威仪:“你有今日的地位,也归于颜相。今日颜家大难,你不该还一个情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