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见,她不知道账簿的事。”谢玙直言拒绝。
文与可动怒了:“见见而已。”
谢玙冷眼望着她:“你以什么身份见?刑部侍郎?”
文与可对上她眼中的深渊,“你的意思不能代表她的决定。”
谢玙道:“若以刑部侍郎的身份见代表你在怀疑她。”
“我没有怀疑她,谢玙,你不要自作聪明。她必须去刑部与赵璨对峙。”文与可也不惯着对方不讲理的性子,谢玙太过自傲,赵璨与萧坤宁是好友,其中肯定有意料外的事情。
谢玙不理会:“她随意咬断一个人,你就信?文与可,你用刑了吗?”
文与可一顿:“没有。”
谢玙:“酷刑之下,必有实话。”
“你……”文与可语塞,“你去审。”
谢玙低眸看了眼自己的脚踝,思索了会,唤来弄琴:“准备一下,我们去刑部。”
“这……”弄琴欲言又止,见她意思坚决只好听从命令。
子时一过,大牢里安静如无人,轮椅碾压地面的声音咯吱作响,沿路走过的时候,吵醒睡梦中的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