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玙没听清,亲自过去将人扶了起来。
谢玙衣袍干净,皮肤白皙,双手骨节分明,靠过去的时候,沈蕴之心口一跳,闻到似有似无的清香,将手递给谢玙。
她这么一主动,谢玙意识到什么事情,反站直了身子,“好像伤得不轻,我命人去请太医来。”
沈蕴之又羞又怒,袖口里的双手握紧:“先生,是萧坤宁打我的。”
听到萧坤宁的名字,谢玙的脚步顿住:“为何?”
沈蕴之趁机道:“是萧坤宁恬不知耻勾引文大人,搅乱周文两家的亲事,我说她几句,她就打我。”
谢玙眼中的光色黯淡下来,抬脚就走,屋里的沈蕴之喊了又喊,她也没有回头。
沈蕴之摸着自己的脸,眼中淬出毒辣的光,她就不信谢先生还能选她。
萧坤宁三人的马车从宫门走出,赵璨在车里还在骂着沈蕴之,将自己知道的事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地说了出来。
原来沈蕴之的母亲原是妾室,正妻死后才被扶下来,沈蕴之顺理成章地成了嫡出的姑娘,可是骨子里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变,贪婪、狭隘不说,还总是惦记自己不该得的,听说在府里总是打骂下人。
唠唠叨叨说了许多话,口干舌燥后才不甘心地闭上嘴巴。萧坤宁觉得她比上辈子更加豁达,想起高阳王最后的遭遇也是心酸,便道:“你也消消气,不值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