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坤宁心虚:“先生繁忙,我无事打扰您说不过去,不如下次我无事寻您说说话,如何?”
不管了,先蒙骗谢玙再说。
谢玙整理案头上的文书,听着小骗子这张嘴叭叭地说个不停,忍不住撩了文书后才道:“你对文与可笑脸相迎,为何不去求她。”
“文与可?”萧坤宁没有明白她的意思,对上谢玙冰冷的眸子后心中发憷,她又怎么得罪谢玙了?
到口的好话不知怎么说,她想了想,软了语气:“先生对我不满,大可直说。”
听她故意讨好,谢玙没有半分解气,反觉得心口处愈发难受了,“不满?我对你哪里敢不满。”
萧坤宁恐慌:“先生这话愈发折煞我了,您这么说让学生如何自处。学生今日很认真地听课,并无懈怠。”
谢玙今日吃错药了还是又想什么损招对付她,这个时候她只是一小小侍郎之女,循规蹈矩,私下里也没有做什么事,按理是不会惹恼谢玙的。
到底哪里出错了?
萧坤宁吓得不敢说话,冥思苦想,耷拉着脑袋盯着脚下。
小姑娘被这么一吓,脑袋都不敢抬了,两只白皙的手在两侧捏着袖口,瞧着可怜得很。谢玙气消了,想都没想扯过她的手就握住,道:“离文与可远些,我便带你去。”
“为何?”萧坤宁不解,抬首对上谢玙深邃无痕的双眸,心口一颤,到口的话没敢问出来。
萧坤宁不经吓,一张脸失去血色,眼睫颤动,殿内光线明明暗暗,衬得她精神不大好。谢玙握着她一只白皙玉手,道:“文与可行事过于偏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