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。
可我已经写了这么多不能寄出的信。够多了,我想。我的喜欢也是,再多就会淹没自己。”
“xxxx年9月4日
大学的生活好枯燥乏味。微信群里谈论到你去了一直想要去的大学,真好。
可惜那个群里你不在, 也幸好你不在,我才能放肆大胆地说话,旁敲侧击问你的生活。”
“xxxx年2月6日
听说你在聚会上喝醉了。
你以前从来不会喝醉的, 因为什么事呢?是她们说到我的名字惹你不快了么。我很怕是我在自作多情,可我又多疯狂地期望你有恨我。
我好卑劣,宁愿没有爱,也期望在你那剩点刻骨铭心的记忆。”
最后一句话被划掉了,横线乱七八糟的,几乎能飞出纸外边。佟喃仔细凑到灯前,勉强看清楚。
她轻摇了摇杯子,喝下一大口酒,望着杯中红色的酒液,笑了笑,狐狸眼潋滟,眼角勾出流丹。
确实喝不醉啊…
拆开的信散了满地,压在佟喃腿下,她蜷起身子,侧过脸看窗外。宋音池房间的窗帘是白色的,很薄,橙红的霞光穿透玻璃的织物透进来,落在她瓷白细腻的背部肌肤上。
两条细带勒住的蝴蝶骨闪着蜂蜜般的光泽,佟喃将脸埋在双膝间。
就当是醉了吧。
-
宋音池柔顺的长发搭在肩后,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,外面是一件烟灰色的西装外套,同色长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