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德安的医术不怎么样,可是他的心思不少,而且一心想着要当三皇会的会首。他估摸着,这次只要能挤走许仙,按照自己的功劳,肯定就能将郑泰生拉下马。自己坐上会首的位置。
张德安坐在大厅的椅子上,思考着如何对付保安堂。
忽然。
一个声音传来:“张大夫,贫道有礼了。”
突如其来的声音,将张德安吓了一跳:“谁?”
大厅中的空气一震晃动,王道灵出现。
王道灵一声黄色的道袍,手持拂尘,背着长剑,倒是有几分“仙风道骨”的气质。不知道他底细的人,还真认为他就是得道高人了呢。
“贫道王道灵。”
王道灵笑着说道。
张德安惊骇地站起身来,指着王道灵:“你……你就是那个欺骗了赵员外,弄得赵员外家破人亡的茅山道士王道灵?你胆子不小,犯了那么大的事儿,还敢在留在苏州。陈总捕头可是在到处找你。”
王道灵一脸正气地说道:“我欺骗了赵员外?他们这是诬蔑。我王道灵好歹是个茅山道士,修炼法力有成,岂能做那下九流的欺骗之事?赵员外的儿子,本已经被贫道医治痊愈,都能下床奔跑了,可是那赵员外不听贫道的嘱咐,迫切给他儿子用药,这才造成了悲惨的后果。”
张德安糊涂了。不知道王道灵说的话是不是真的。
不过张德安的确听说,赵员外那小儿子,经过王道灵的医治,是可以下床跑了。可那孩子忽然之间就死了,有点不太合理。
莫非,真的是赵员外救儿心切,胡乱用药,酿成的惨剧?
“那你为什么要逃走?不和知府衙门说清楚此事。”张德安问道。
王道灵叹息道:“张大夫有所不知。我和那陈彦至是有私仇的,在钱塘县的时候,我和陈彦至就斗过一场。你可以想一想,我要是去了衙门,陈彦至岂能放过我?那可真是有理说不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