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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故暗笑人类对未知的恐惧恒古未变,半真半假地解释:“说起来你可能不信,我就是个被支配的打工人,也是随时代替别人活着的寄生虫。我对你们这些江山社稷不感兴趣,所以你上次如何死的,我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。”

其实,施故觉得自己还不如寄生虫,被迫穿到别人的身上,打着自己是修正液的旗号,霸占了原主的人生。

一切的改变,未必是人家愿意要的结果。

施故想到某一世,也曾有那么个人质问她,她回答不出来。

然后带着这个问题,跳入了南海,希望大慈大悲的菩萨指点一二。

可是,那种大佬并非她这种小角色能见到的。

施故就这么轻松地说了,尚允诺隐藏在心底的秘密,就好像她从一开始知道了。

奇怪的是,尚允诺没有太生气,只是觉得惊讶,“你什么都知道,是不是所有人在你们眼里都是提线木偶?”

她头次发现自己和施故的距离是那么地远,远到快要看不见曾经产生的一丝好感。

施故古怪地笑着:“很抱歉,他们和我不是一路人,如非利益需求,亦不会选中我这么个废材。”

真奇怪,她现在自己提及废材二字,却丝毫没有暴走的迹象。

看来,她堂堂快穿界第一死咸鱼,是真的要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