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湛的表情瞬变,乍青乍白,孟老大夫眼神不解地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最后迟疑道:“老朽看了赵小娘子的脉,最近似乎过于劳累,脾胃虚,又感染了风寒,还是应当好好休息。”
北湛问道:“头风症如何治?”
孟老大夫想了想,据实告知道:“此症难解,基本无法根除,只能每日以金针针灸,加之药物慢慢调养,或许能缓解一二。”
北湛道:“请孟老施针。”
孟大夫给赵曳雪施了针灸,然后开了个治风寒的方子,又叮嘱些饮食宜忌,这才告辞,北湛亲自送了他出厅,外头又飘飘洒洒地下去零星小雪,孟大夫住了步子,道:“殿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北湛道:“她这头风症,严不严重?”
孟大夫想了想,答道:“依老朽来看,至少有五六年之久了,前些年大约在治,养得好,近些日子恐怕疏忽了,病情较老朽上次看到的,要重了一些。”
北湛薄唇紧抿,神色有些不好看,他又问道:“是何原因引起的?”
孟大夫道:“有些人是久病不愈,有些是先天身体积弱,还有是旁的病引起的,不过老朽观赵小娘子这脉,不似因病而起,殿下或可自己问一问她,总之,这病很不好治。”
北湛的眉心紧皱,道:“天下奇珍药材那么多,就没有一样能治好这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