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夫道:“她似乎两日未进食了,应当是饿的。”
北湛:……
赵曳雪:……
空气变得沉默,她悄悄睁开眼,站在榻边的男人似有所觉,转头看来,两人的视线对了一个正着,于是空气变得更加沉默诡异了,几近凝固。
那大夫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,他望望北湛,又望望赵曳雪,踌躇道:“殿下,那……小人先告退了?”
北湛嗯了一声,大夫如蒙大赦,连忙收拾了他的药箱离开了。
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安静,赵曳雪撑起身子坐起来,忽觉右手腕传来些许隐痛,低头一看,雪白的腕子上赫然几个指印,红里透着青,看起来十分吓人。
纵然她刚刚晕倒,也不可能摔成这样,其罪魁祸首是谁,简直不必多想。
北湛的视线也落在她的手腕上,停顿片刻,才坦然道:“是孤做的。”
语气平静,毫无愧疚之意,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。
赵曳雪却福至心灵,领略了他的意思,道:“你以为我是假装晕过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