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景自责地拧了两道眉,却见舟舟仅仅是出了身热汗,其他的不耐,亦或损伤,寻不见一分一毫,她放下心来,柔声哄道:“是我冒失了。”
为她理好微皱的衣衫,昼景抱着她回到软榻。抬眸望了眼她日常处理政务的书桌,叹了声少女有把过分柔软的柳腰,惹来一声娇斥。
“我说的不对吗?”无端被斥责,她笑着为少女顺气,爪子下一刻被拍开:“别乱摸……”
“舟舟啊,这可不算摸。”
怜舟耳朵被她羞得如火,那地儿越发气鼓鼓的,昼景被她嗔恼的眼神看得心虚,不打自招:“我什么都没想!”
少女哪受得了这份调戏,眼圈晕着方才遗留的红:“快不要说话了,否则你就……”
昼景捂了嘴。
她可不想睡书
房。
“舟舟,我来为你画幅丹青罢。就画你现下的样子。”
现下的样子?
怜舟一愣:她现下是什么样子呢?
看出她意动,昼景贴心地放她在小榻,起身取了铜镜来。
怜舟揽镜自观,被里面红唇饱满、娇态毕露的自己惊了一跳,方才阿景压着她一通胡闹,以至于鬓发微散,活脱脱勾人模样,她不满意,倒扣铜镜在桌上:“不要。”
果断拒绝……
“为何不要?甚美……”
昼景心痒,继续哄道:“我心思之,寤寐求之,惟愿舟舟姑娘允我提笔勾勒绘于纸上,景这一生必不忘舟舟姑娘大恩大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