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临川打电话骂他时能耐,真的见面竟然有些说不出话。见状,陆樱挡到砖姐前面,咬着后槽牙道:“笑死我了你是帮忙挑了还是帮忙买了还是帮忙拿钱了?你连用都没用过几次吧!东西是她买的,凭什么不能拿走,就连床单被子都是她买的,要不是那玩意儿被狗男女睡过,我们连扔它都嫌脏手,一起给你带走!有能耐就别吃别人用别人的还敢出去劈腿,没能耐就把嘴闭上别让我们一起骂你!”
屋里女人终于被他们吵醒,却心虚地缩进被子里没敢出来。
前男友被她骂了一通,自知理亏,咬了咬牙,气得摔上门回到卧室。
陆樱翻了个白眼,拉着砖姐往外走:“你别生一根金针菇的气。”
“你骂得这么爽,我还气什么,”虞临川被她逗笑,把东西放在门口,盯着她叹了口气,“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呢?”
陆樱撩起头发,冲她抛了个媚眼:“没办法啊天生的,哪哪都好。”
“……”虞临川被她的自恋闪花眼,回头继续搬东西去了。
两人把东西搬出来,叫面包车的司机师傅带着手拉车上来帮忙,一起运到楼下。
从这里到砖姐新租的地方要很远,砖姐的意思是让陆樱回去,不用跟过来,可陆樱怕她难过,执意跟着她去新家,说是要认认路。
新小区真的很远,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。两人和师傅一起把东西搬上楼,陆樱瘫在沙发上,看砖姐给师傅转账。
沙发挺舒服的,不过照玛丽苏世界的还差一点。
据她分析,产生差别的主要原因是这里的沙发上缺一个可人的女仆。
陆樱莫名开始回忆起和“简总”的点点滴滴,等虞临川回来,看她满脸傻笑,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:“傻笑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