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，他们路过了拍卖行，距离拍卖会开始已经不足一刻钟了。

柳行嘟嘴，嘟嘟囔囔道：“哼，还不知道思春楼是否真的出现过红属性治愈天赋的人呢，说不定，说不定……”他用鼻孔哼了一声，“说不定是那群人一起眼花了！”

柳逐月不说话。

柳行道：“如果让我知道那群人是在说谎，那我就要将他们的眼睛挖掉，红紫青绿都分不清，要眼睛有什么用？”

柳逐月道：“可以。”

柳行眨眨眼，看向柳逐月，他又询问：“那，那可不可以也把他们的舌头割掉？”他两只小手托起小脸，表情天真，“因为……”他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，柳逐月虽纵容他，但是自从听雪楼出现能够治愈他的治愈师后，他对他的纵容便少了几分，没有足够的理由便不允许他随意朝着其他人施虐了。

柳行能够理解柳逐月的想法。

柳逐月最开始对他纵容，是因为心疼他，不知他能活到几时，所以在他有生之年会让他做尽想做之事。

听雪亭事件后，柳逐月对他的管制便有些严，是唯恐他树敌太多，忧自己无法时时刻刻护住他。

柳行能理解，然而他心中的施暴欲却一日比一日深。

柳行道：“因为他们竟敢说谎，要舌头有什么用？”

柳逐月道：“好。”

柳行脸上的笑意加深，酒窝深陷，看起来可爱极了，他心情似乎很好，小嘴开开合合，哼起了曲子。

像是想到了什么，柳行小嘴嘟起，道：“哥，即便思春楼真有红治愈天赋的人出现，也不急于一时吧？其实我们完全可以等到拍卖会结束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