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鼻头有些酸。
很舒适。
舒适到他来不及细想什么,他再次陷入了沉眠。
这是梦,也只能是梦。
沈烟对他深通恶绝,怎么可能会碰触他?
真希望,这个梦境能够无期限延长。
忽然,秋渊陡然坐起身,他目光没有焦距地四处转移,最终聚焦在了沈烟身上。
看到沈烟好端端地坐在床边,出神一般看向窗外,秋渊松了一口气。
沈烟瞥了秋渊一眼,再次看向窗外。
秋渊道:“我似乎,做了一场梦。”
沈烟不回答。
秋渊道:“我好像,梦到了你。”
沈烟看向秋渊。
秋渊道:“但是……”不记得了,不记得梦里的内容了。
记得的,只有深入骨髓的疼痛。
在梦里,他又一次,失去了最想守护的人。
他不懂,为什么,是又?
就好像,曾失去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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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开始,沈烟是不安的。
经过前两次老祭司随意更改规则的行为,沈烟担心,老祭司又立下新的规则,然后那些已经失去资格的祭司候选人又第三次获取到继任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