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浔的体检都是在闻韶什那做的,她哪能不知道,之所以现在还留着姬郁绘,也就是因为这个事。

对大众能公布的东西都是冰山一角,但姬郁绘的罪状也已经令人发指了。

岑浔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走向衰竭,只不过她这人一贯会逞强,倒是看不出什么。

“我说我没事。”

岑浔也喝了口酒,她无名指空空,曾经粉丝拍到的婚戒已经被摘下,被她放在床头。

她其实挺想戴的,但是有一个前妻和正在追求的现任,还是同一个人。

现在想戴,但是她已经换了个身份。

“那她就信了?”

闻韶什不信,“她后来还问过我的。”

周楚一般很少联系闻韶什,她在这方面倒是比谁都会避嫌,闻韶什偶尔在工作之余听到别人提起周楚,评价都是太有分寸了。

就是那种一心一意工作的,人撩骚她都毫无兴趣。

也不排除是有对象了的原因,但是接触下来,闻韶什一直觉得周楚虽然平时挺泼,但是对事上心的话,那根本没法讲。

狠也是狠,岑浔那脑袋都开过瓢了她还下得了手。

离婚也说离就离,洗标记也说洗就洗。

景岫这个唯爱岑浔的都对周楚刮目相看,她越景岫出来每次都要听景岫夸几句周楚。

也就是这个时候,闻韶什才觉得周楚跟岑浔那压根不是势均力敌,甚至可以说是周楚在牵着岑浔走。

其实这在ao的关系法则里显得过于失衡了。

可是岑浔不在乎。

“你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