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迁叶:“在疗养院的时候,小莼走的时候,我就想明白了。”
他的双腿溃烂,早就不能见人,其实也只是苟延残喘,那场没有硝烟的争端卷起了很大的风沙。
小型的企业都不知道倒了多少,岑浔重伤入院之后,陈迁叶只是停职状态,结果后来岑浔失踪,再因为车祸身亡。
他见到了姬郁绘。
新婚的女人看上去状态并不好,见到陈迁叶的时候虽然笑得很礼貌,但面部神经还在抽搐,使得有点狰狞。
“你知道她去哪了么?”
陈迁叶摇头。
娇小的oga一双眼通红,发疯一般地喃喃自语,最后……
“她给我注射了一种东西,等我醒来,我就在疗养院了。”
戴着眼镜的男性看上去格外文雅,他说得很平静,平静得曾酉捏起拳头,松开的时候掌心都印出了月牙的指痕。
闻韶什深吸一口气,“那特么是什么玩意?”
“那孙长昼你……?”
闻韶什都不敢问了,反而被孙长昼拍了拍肩,“岑浔回来就好,我还指望她能给我报仇呢。”
如果岑浔是雪山,那孙长昼就是一本书,泛着纸墨香气。
“那你……唉岑浔,你特么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闻韶什都不知道怎么和景岫说,你崇拜的那谁其实身体的脏器都在衰竭。
姬郁绘这个女人的经历实在很神奇,原本是孤儿,被领养,毕业之后做了幼儿园老师,结果选秀一夜成名,魅力爆棚,人见人爱,嫁入豪门,当红阔太,退隐演艺。
可是仔细看,她虽然被领养,家里条件也还可以,但跟养父母关系都不好,在她成名前一星期父母双双出车祸。
亲戚也没半点好,要么欠债跳楼要么得了慢性病,活像一个人的气运都集中转衰,惨不忍睹。
像是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在帮助她狩猎什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