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浔眼皮都没掀,压根不想搭理闻韶什。

闻韶什小时候跟她打了一架,牛皮糖似地甩不开,后来连岑家的管家也习惯她大喇喇地来玩了。

那年岑浔的父亲还没去世,性格温柔但看上去病歪歪的男性oga倒是很喜欢闻韶什,“小韶很活泼,很讨人喜欢。”

岑浔看了眼她父亲,其实是有点不高兴的,对方冲她一笑:“但是我当然最喜欢我的宝贝女儿了。”

可是后来这个男人也走了,没人再看得出岑浔那点心性,最后她自己都把这些给埋了。

多余的情绪,她不需要。

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这样,却没想到自己会失忆,人在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下很多都是遵循本能。

曾酉喜欢吃甜,喜欢毛茸茸的东西,喜欢撒娇,很娇气。

这些周楚都知道,她常常要捏着自己老婆的耳朵说你也太……大小姐了吧!!

天生丫鬟命还小姐气性,真是讨厌。

周楚说讨厌的时候尾音上翘,完全是娇嗔。

到底谁才是娇,曾酉也不敢在当时回嘴,耳朵已经被拧得很痛了。

周楚只觉得自己要被勒死了,她还没睡醒,下半身还隐隐作痛,觉得这种事还是得定期,旷太久就生疏了。

不过她不敢说曾酉技术不好了,本来都快完事了,提了一句,这下好,整个人都感觉要被捅到灵魂出窍。

有一说一,爽归爽,累也是真的累。

可是神奇地化解了她拍戏积压的焦虑,如果不被打扰就好了。

“你醒了就醒了,别动手动脚的……”

周楚胳膊肘顶了一下曾酉的,一边卷走了被子,骂骂咧咧地继续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