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十八岁的时候。”

周楚一口咖啡都要喷出去了,这他妈童养夫呢,也太小了吧,知道什么是结婚吗?

不过现在小孩都早熟,估计是知道的。

“是有点奇怪对吧?”

李枕暄也笑,他看着周楚,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见到的买糖炒栗子的女人。

长得很像岑浔的女人,和面前的这个女人一起拍过戏。

昨天在片场也见到过,长得的确很像,是乍眼看绝对会认错的程度。但是叫曾酉的女人看上去更结实一些,而且气质没岑浔那种疏冷,好像整个人都钝了许多,又像是一尊金像被凿去了表面的镀金,露出底子的塑身来。

李枕暄跟岑浔相识多年,他是岑浔看着长大的。

哪怕他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多,但是岑浔对他的影响很大,总是有点亲近的。

“也还好啦。”

周楚就当听故事,感觉是性转风味,不过一想这个世界的alpha是什么定位,也觉得没差。

“所以你不喜欢她,对柏缙哥才是那种喜欢。”

李枕暄点头。

他的交际圈很窄,王室里无论男女oga都没有自由可言,都是一颗被精心打造的棋子。

他其实也感谢自己的病,让他无药可医也算获得了时日无多的自由。

可同时也恨这个病,让他和柏缙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。

“柏缙哥很好啊,很温柔的。”

周楚捂着手,李枕暄觉得这个oga身上有一种很难得的气质。

是一种全然的包容感,很容易让人对她产生好感。

“那你和能曾小姐,是因戏生情吗?”

李枕暄有点好奇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