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寸进尺站了起来，如愿埋进了那片柔软，“我就是……”

周楚那开胸开得实在是太敏感了，曾酉一说话就痒，她不得不往后靠了靠。

这人跟狗似的，就是粘人。

“我问闻韶什借了点钱给你直播间打赏了……”

周楚：“……”

“多少？”

“八千多……可还是不能砸到第一。”

周楚呵呵一笑，八千块当然不行，但是一方面她又觉得有一股很难形容的滋味。

因为她太了解曾酉了，这人可能是之前流浪过一阵，又被骗过，抠也抠得理所当然，和她结婚一来工资卡都上交。

真的没什么闲钱，本性好像也很爱贪便宜，老买一些云宝的便宜货，为了一两块钱跟店家理论。

唯一舍得的就是给微微还有她花钱。

周楚之前觉得自己排第二。

“你想要砸到第一干嘛，又没用。”

这种直播间的打赏结算其实也没多少落到周楚兜里，合作方一份，公司一份，平台一份，艺人也所剩无几了。

“有用的。”

曾酉抱住周楚的腰，“能被你看到。”

这倒也是，周楚很清楚这种感觉，她以前憧憬过那个人，也曾经产生过这样的想法，只不过天底下为偶像氪金的人数不胜数，大家都觉得那个人值得。

可是我不值得。

她只有选择另一条路才能有微乎其微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