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狼藉,还有零散的药片,她自己推测过,可能药店的人还给错了药,感冒药给了易感试剂,导致楚望云的发情期提前。
最后结合曾酉的话,估计是在被她带回去的时候就已经快不行了。
一个重感冒的oga还服了大量的易感试剂,本来就很容易出事。
而后来周楚一查余额,好家伙一万多块钱,生个孩子差不多就没了。
曾酉也没多少钱,但勉强能把孩子稍微带大一些,但是在这个鬼地方虽然政策扶持,可是依旧需要不少钱,她只能加快了回来的脚步。
反正……她是真的很想演戏。
这几年跟曾酉在一起,对方自己是一个过去一片空白的人,好像也对周楚的过去不怎么感兴趣,偶尔周楚提起,她也只是兴致缺缺地噢一声。
现在问起来,周楚说完又反问了一句:“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,我为什么会从京州离开么?”
保姆车是赵先生给配的,安排好了晚上有个黄瓜台的采访,要去演播厅。
她们现在去化妆。
“你没说过你快和前男友结婚了。”
曾酉看着周楚说,“为什么不直接说名字,要用‘那谁’代。”
周楚:“因为不想提。”
曾酉现在却有点区别于从前的懂事,显得有些不依不饶:“网上说‘那谁’是指你还余情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