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用护盾挡在身前,紧绷着脸,陆娇娇抬头,似乎在看着烈阳,她忽然猛地趴在地上,伸出舌头舔着地上的鲜血。

一个钢圈顺势套在脖子上,用力一拉,陆娇娇被打扰了用餐,变得狰狞,咧着嘴朝士兵挥手,可脖子上的铁圈束缚着,总和士兵抵着一根木棍的距离,无法靠近。

一个麻袋忽然套着陆娇娇,绳子将其捆绑,被众士兵给押走了,何士坤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迹,转身去了大堂。

坊主见到他,心里没有底气:“何将军,陆娇娇到底怎么了?”

“她感染了鼠疫,自知活不了多久,才会想拉人垫背,给她做陪葬。”

“怎么会如此。”坊主全身一软,身后的陈朝霞护着她,坊主又问,“那我们会如何?”

何士坤瞧了一眼受伤的人群,道:“抱歉,看来你们都得离开皇城了,这里的事,我稍后会同皇后娘娘解释。”

坊主一脸绝望,陈朝霞却是笑了笑,悦坊所有人被赶出皇城,也包括护院,不管护院怎么哀求见一面家人,士兵都不为所动。

整个悦坊一下子变得空荡荡,士兵面戴白巾,手提着火炉,用烟燻火烤方式进行防疫,白色烟雾缭绕漫过大门,不管这种方式能不能防住鼠疫,至少会给百姓吃下一个定心丸,而这件事很快传入公主府,夏宁乐也仅仅只是感叹一声。

皇后已经派来公公传旨,司清涟可以回北疆,但得带上隔离地的百姓,由何士坤随行护送,公公一走,公主府外的禁卫军全部撤离。

夏宁乐不由感慨:“殿下真是料事如神,是如何知道皇后会放殿下回北疆的?”

司清涟慢条斯理喝着茶:“朝中局势当属何士坤的势力最强,皇后心急,看中本宫手里的封地,今日才会有一出擒你的戏码,但何士坤又是什么人,岂能眼睁睁看着皇后做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