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风忻安慰道,手背贴贴脸,有点刺痛,还在承受范围内。
商从舒从沙发上下来,给风忻脸上吹气,哭腔,“阿忻,对不起,疼不疼?”
风忻摸摸商从舒头发∶“你乖乖穿鞋,我就不疼。”
可惜这种安宁并没有持续太久,出门时,风忻正想把铃铛拆下来,商从舒又闹上。
连忙制止住风忻,嗫嚅∶“戴着好不好?拜托拜托。”
她还想听铃铛声,摘下来就听不到了。
风忻当然不能答应这个拜托,“乖,回来再戴。”
这要是戴着出门,风忻估计得成为路边焦点了,而且这还不是空的装饰品,是真的有声音那种,动一动响个不停。
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和场景,风忻都要社死了。
眼看商从舒不肯听话,风忻把人揽怀里,哑声,“晚上多戴几个,身上哪都给你系上铃铛,让你听个够,好不?”
商从舒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,眼楮一亮,“身上哪里都可以系吗?”
风忻明明知道商从舒没有那种想法,还是忍不住脸热,“……嗯。”
有了这个做交换,商从舒没再闹腾了,欣然接受风忻的提议。
她们挽着手臂,并肩走在大街上,雪花飘在商从舒乌黑的发梢面,风忻看出了神。
商从舒是喜欢染发的,大学一年,就染过茶棕色和闷灰青。
后来生病了,她照顾商从舒日常生活都艰难,没有余力去帮商从舒养头发,那么多年了,那些染过的颜色早被剪光,只剩下新长出来的乌黑色。
有丝愧疚爬上风忻心头,条件不好的时候她没让商从舒过上好点的生活,陪着她租老房子,住在楼梯声控灯都坏掉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