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握住风忻手,那指尖被她攥在掌心里,放在自己身上慰贴,再次低声,“想抱抱。”
风忻含住商从舒耳朵,呼吸紊乱,“嗯,抱的好热,好紧……”
昨晚听到的语音,风忻今天让商从舒叫了个够,从门口到沙发,窗台。
浴室镜子前,淋浴花洒下。
薄暮冥冥。
风忻给怀里的女人穿衣服,打算带商从舒出去吃饭,三个小时前才亲手脱下的衣服,现在一件件重新穿上。
“老婆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商从舒晃着脚,看风忻给她穿鞋,故意脚尖在地毯上画圈圈。
风忻握在手里,拍了下商从舒调皮的脚心,“嗯?”
商从舒脸热,说:“我刚下飞机那会,问你有没有想我,你没有答。”
虽然知道答案,商从舒还是想听风忻说。
风忻低着头,专注给商从舒把鞋穿上,担忧商从舒待会出门走路会脚疼,贴了创可贴在脚后跟。
她答非所问,突然道:“从舒,我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忘掉四十岁的那段日子,会一直念着,每天都想多爱你一些。”
遗忘不了就记挂着,挂在心头。
多爱从舒一点,并不会减少她的愧疚,她不是要赎罪,只是纯粹的爱着从舒,给很多很多的爱,这就是她喜欢并且计划一直完成下去的事。
商从舒眼眶滚热,在风忻额头上温柔落下一吻,轻声,“我就说,我老婆是个很了不起的人。”
一直在做很了不起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