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忻想看起来没事点,随意拿过桌上最接近她面前的肉菜,放服务员手边上。
啤酒是冰的,风忻陆陆续续喝了一些,不知道是酒太呛还是怎么,风忻眼里老是冒雾气。
她偏过脸,和服务员说:“麻烦不要刷辣椒酱。”
傅轻禾没吃多少,开车过来的,也没喝酒,她看风忻似乎有点醉醉的,提议,“结束后要不要坐我车回去?”
风忻没答应,“不用了傅总,我打车就行。”
这么多同事在这里,傅轻禾只送她一个人回家,未免太刻意,她倒没有多想,作为同样重生的人群,对待有点小特别也正常。
但她是拉拉的事,同事都知道,傅轻禾性取向非双即同,她不想被别人看见,免得引起不必要误会。
傅轻禾哂然一笑,“去洗手间洗把脸吧,我看你都快哭出来了。”
风忻解释,“辣的。”
她虽然嘴上这样说着,也真怕在那么多人面前,情绪控制不好,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风忻冲了半分钟冷水在脸上,并没有平复心情,镜子里的人笑得比哭还难看,眼睛红红的,状态憔悴。
她没有回去热闹的聚会,独自溜了,正想给傅轻禾在微信招呼一声,面前停下一辆车,傅轻禾就在车上。
风忻只好作罢,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,跟傅轻禾报地址。
中途风忻手机响过一次来电,风忻没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