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悠悠眼睛一眯，道：“你这个表情，怎么好像是不止对冬青说过？”

“我去，你这都能看出来？”

李达惊呆了。

“哼哼，可别小看我！好了，现在老实交代，你还对谁说过？”

唐悠悠左右开弓，捏住李达的脸揉捏，这也算是她小小的报复了。

虽然是质问，其实也没生气，她不是小气的人。

“跟龙老师说过，那时候她遇到了很多事情，我想让她振作起来。”

李达解释了一下。

“还有没有？”

“许雯雯？”

李达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说过。

“许雯雯？！”

唐悠悠揪住李达的脸，开始用力。

她不是小气的人，但有时候也是可以吃一下醋，耍耍小性子的。

“好像是她自己说自己丑的时候，我觉得她应该要有点自信心，所以安慰了一下她。”

李达有点记不太清了，每天的事情都那么多，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说过，总之，先安抚好唐悠悠再说。

“还有没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