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方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，不过想到刚刚的一切，他也不难猜出一些原由来，伏颜好像从一开始就在准备着什么，而一切又好像和白玥璃有关。

甚至好像和他自己也有关，所以方羽才会如此问道。

“是。”伏颜笑了。

似乎没料到对方竟会如此坦诚，方羽倒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，顿了顿，望着伏颜脸上淡淡的笑容，和那双澄澈的眸子，他还是问了一句：“值得吗？”

“你不懂。”伏颜说。

话落，寒冰已是冻到了伏颜的肩膀之上。

闻言，方羽不由愣了一下。

身后的出口越来越小，最后看了一眼快要被彻底冻住一具冰雕模样的伏颜，方羽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，下一秒他便是头也不回的闪身跳进了出口中。

“嗡”的一声，出口也在最后一秒彻底没有了踪迹。

就在方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密室中的时候，没有一丝温度的寒冰也终于冻到了伏颜的鼻尖。

望着眼前全部被一层寒冰覆盖的密室，伏颜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，清澈的眸子最后看向了白玥璃刚刚消失的方向。

“咔……”

当最后一块寒冰掩盖住伏颜的头顶之上时，偌大的密室中终于是彻底安静下来了，干净透明的寒冰微微反射着淡淡的光亮。

天道不可逆。

伏颜霎时间便明白，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原书中的巨大剧情也算是一种天道，改变了剧情，便终将会受到剧情的反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