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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收住了所以的笑意,眉宇间露出了厌恶:“你区区活了几百年光阴的一个小丫头竟然来和我讨论人性。”。

孔搁开了青萝的手,手背在身后,语气轻蔑:“那些凡人们在各个地方建造庙宇,你以为他们真的是以虔诚的心来建造它们吗?不,不,不,它们只不过是用那些庙宇来满足他们的私欲,他们在神的面前许愿,忏悔,把各种各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在神的面前喋喋不休的讲着,来求神的人,有赌徒,有□,有屠户,有盗窃者,有贪官,总之五花八门,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希望不劳而获,而那些来忏悔的人你以为他们是真心实意忏悔的话那么你就错了,他们来求神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安而已。”

“不是的。。”青萝温温的说着:“也许,有人确实是心存侥幸心理,但大多人在神的身上寄托了美好的心愿,花季的少女寄托了爱情,母亲祈求自己远方的孩子平安,刚刚懂事的孩子但愿自己双亲身体康健,恩爱夫妻但愿彼此年年岁岁,失散的亲人念想着重逢。”。

“李青萝。”孔摇着头嗤嗤的笑着:“我偶尔也有你这般天真的时刻,可你知不知道我就上为了我那偶发的天真才落得如此的田地,那时,我贪玩溜到凡间来玩了,我想到庙里看看那些凡人们都是如何求神的,于是,我遇到了一个姓张的年轻男子,那男子是有名的孝子,他自小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过着清贫的生活,那天,他为了自己的久病的母亲从他的家里三跪九叩,他额头上的鲜血一步步的从他的家里延续到了庙里,看着那些印在街道上的鲜血,我受感动了,于是,我帮助了他,他母亲的病好了,那姓张的男子又祈求上天给他们母子美好的生活,于是,他们住上了大房子,过上了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,可那年轻人没有珍惜一切,渐渐的开始流连赌场,在烟花场所一掷千金,当债台高筑的时候,他又到庙里来了,他厚颜无耻的祈求神明再次伸出援手。”。

“这种人根本是无可救药,最后他一把火把自己和母亲送上了西天,可笑的是整个天界都在数落我的不是,我想帮助他的初衷最后演变的是我的逆天,可我从不觉得我有错,错的是那姓张的人,是他不珍惜到手的机会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