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思苦想了几日后仍旧无果的花御一,这一天把冯跃然叫到了修仁宫。
因为花御一在外遇刺的事情,冯跃然被停了半个月的职。他辛辛苦苦地外出一趟,不仅没能得到任何赏赐,还罚了一个月的俸禄,真是倒霉透顶。
好在他们回来没多久,鲁国就由花御一监国。花御一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好友受罚,没过多久就让冯跃然负责宫廷的守卫。当年冯跃然的父亲就是燕国的虎贲中郎将,尽管他们效力的不是同一个国家,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冯跃然也算是子承父业了。
“不知殿下诏微臣前来,所谓何事?”
花御一浅浅笑道:“跃、跃然,这里没有外、外人,你我之间,说话就不、不必这样客气了。坐。”
冯跃然却还是向花御一施了一礼,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“本、本王今日叫你过来,是想问你,可曾在燕、燕国见过遗珠?”
“步姑娘?”冯跃然意外地看向花御一,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,“不曾见过。”
这个答案在花御一的意料之中,所以花御一也并不觉得失望。“那你可见、见过步、步行云?”
冯跃然想了想,道:“步先生我也不曾见到过,不过我知道,步先生曾经在燕国停留了好长一段时间。”
“他、他很有名么?”
冯跃然微一颔首,“据说十几年前,步先生曾经替燕国的皇帝治过病。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当年步先生就是跟随曾经在赵国做过质子的先帝,来到了燕国。”
“先、先帝?”花御一想了想,他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这位燕国先帝爷的事情。如果他还活着,应该比步行云大上几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