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珠对这些唇枪舌战一点儿都不感兴趣,花清越提出再回她宫里坐坐的时候,遗珠就先告退了。
花清越冲着花御一的面子象征性地留了她一下,但也没多留,就让遗珠回去了。
遗珠回到俢仁宫,却是没有见到花御一。问了小猴子才知道,原来她前脚刚走,花御一就去了他父皇那里。
此时此刻,鲁国皇帝的寝宫里,正上演着一出“兄友弟恭”的闹剧。
老皇帝躺在床上,半闭着眼睛。徐皇后坐在塌边,无语地看着兄弟俩推来让去。
花御一有理有据地说:“皇、皇兄是嫡、嫡长子,理应继、继承皇位。”
花御祁真心实意地求:“好弟弟啊,你就答应父皇母后当了这个太子吧!只要你做了太子,他们就能饶了哥哥我,让我痛痛快快地畅游人间啊!”
花御一不肯放弃,继续劝他,“鲁、鲁国若不安稳,皇、皇兄如何安、安心?还请皇兄收、收收心,学着处、处理政事,早、早日为父皇分忧。”
大皇子都快哭了,“二弟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从小看字儿就头疼!我这样怎么当太子啊?”
花御一也说:“皇、皇兄,你又不是不知、不知道,我从、从小就结、结巴!我这、这样怎、怎么当太、太子啊?”
大皇子就差跪下来抱住花御一的大腿苦苦哀求了,“二弟,你的结巴还有可能治好,我这坨烂泥却是扶不上墙啊……”
花御一拍拍他的肩,“皇、皇兄,弟、弟弟对你有、有信心。”
“可我对自己没信心啊……”
哥哥哭着喊着求弟弟做皇帝,弟弟苦口婆心地劝哥哥继承大统,且两人都是真心实意。古往今来,恐怕从没有如此和睦之皇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