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手中雪白的折扇一眼,计上心头。轻笑一声,转身离去。
到了花清词的马车外,遗珠还没进去就听见了那震天响的哭嚎声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杀猪。
遗珠捂着耳朵,扬声道:“郡主,是我。殿下让我来服侍您。”
要说花御一指派她来也是没办法,如冯将军昨夜所说,整条队伍里除了做饭的仆妇,就她一个年轻女孩儿,她不来伺候花清词还有谁?
里面的人听到动静,哭声立马就停止了。
遗珠还没来得及再说话,就见车帘一掀,花清词红着眼睛探出头来问:“御一呢?他有没有叫我过去?他是不是担心我?他有没有让你带什么话给我?”
面对着这一连串的问题,遗珠不知从何说起为好。
花清词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,就将她一拉,一把拽上了马车。
遗珠这时候才发现,花清词的手劲大得惊人。要是当真动起手来,十个遗珠都不是花清词的对手。
“郡主好身手。”她真心实意地夸赞道。
怪道花清词能在树上睡觉呢,想想看,她的父亲瑞安王当年是骁国一等一的大将军,到了鲁国也是数一数二的本领高强,虎父无犬女,遗珠不该感到意外。
倒是她,空守着个武功高强的步行云做义父,天生就不是块练武的料子,怎么练都只是照猫画虎,不成样子。
想想当年步行云也曾悉心教过她两年功夫,可是后来他实在看不得遗珠的花拳绣腿,怕她出去给他丢人,干脆不再教她,想着反正有他在就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