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姁,去问院正,大阿哥如何,若无大碍就送他回云崖馆。”
说着,又看向成妃:“你也跟着去后面看看,哀家听不得你在这儿哭。”
成妃忙站起身,抽泣着蹲了福,跟朕陈姁转到牡丹雕纹的大银屏风后去了。”
成妃去后,太后摘下手中的佛珠,啪地一声拍到茶案上,引得顺嫔和淑嫔肩头一颤。皇后抬起头,轻声道:“皇额娘,今儿太晚了,不如,先将和妃看守,等皇上回来,再行细问吧。”
太后冷声:“皇后不要开口。事关皇家子嗣的性命,皇后不能替皇帝分忧,已是大罪,若还存心包庇,就更是德不配位。”
一席话,说得皇后也只能跪下请罪。
太后重新看向王疏月与云答应。
“和妃。”
“在。”
“哀家再问你最后一次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王疏月伏低身来:“奴才不敢欺瞒太后娘娘,是奴才收买主子娘娘的身边人,谋害大阿哥,被祐恩寺的云答应撞破,奴才自知有罪不能逃脱,更是辜负的皇恩,羞愧万分,只有跟太后娘娘认罪,请您降罪,方能乞一丝心安。”
“和妃,人人遇到这样的事,都是竭力撇清,你到好,在哀家面前一样不落得全部认下,你当哀家糊涂吗!”
“奴才不敢。”
“你该知道,谋害皇嗣是大罪,你就不怕哀家赐你一死,让你连见圣求绕的机会都没有?哀家再问你一次,到底是谁要害大阿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