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和茹道:“到也没什么,本就是心病。精神好了,人就好了。等在养两日,仍能用安胎的药。”
宋简点了点头,“有劳杜太医。”
杜和茹笑了笑,“先生快别叫我太医了,离开太医院这么久了,我也就是伺候王府的一个郎中而已。”
宋简斟了一盏茶推到他面前:“这回晋王回帝京,也得你伺候。这到好,五月帝京时节是最好的。”
杜和茹喝了一口茶,“是啊,得闲还能与太医院的老人们叙叙旧。说起来,一别快十年了。”
说到离京的年份,杜和茹突然意识到,触到了宋家人的痛处。
一时有些尴尬,低头饮茶不语。
宋简手边书从案上滑落至他的膝上,又顺着腿应声落在地上,杜和茹忙放下手上的杯盏,弯腰去替他捡。宋意然也在帐后沉默,气氛微妙。
杜和茹将书放回宋简的手边,犹豫了一阵,还是小声问了一句:“先生这回,应不会跟王爷进京吧。”
宋简却笑了笑,“我亦有好些老友在京中,也有意与他们喝几杯。”
杜和茹怔了怔,总觉得这话有些血腥气。
正不知道如何接,丫鬟们匆匆进来道:“夫人,晋王府的王妃来了。这会儿已经到门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