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要我去传个话么?”
“不用,出府吧。”
她刚要走,窗前的迎绣却已将看见了他,忙迎到外面来行礼。
她也要挣扎着起来,迎绣回头见她行动仍然艰难,又不敢退回去扶她。
纪姜的伤口刚刚开始愈合,稍一拉扯还是钻辛地疼,她还是扶着桌椅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前,撑着门框学迎绣的样子行了个礼。
“爷,要出去么。”
她问的十分自然,就像那个让她在雪地里受了四十杖的人不是宋简一样。
宋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这么久以来,他还是第一次认真地看她,她穿着月白色中衣,裹着一件半新的粉红色绫袄,养伤中不失粉黛,经过将将一番折腾,脸色有些发白。可她仍然是个好看的女人。这种好看,和陈锦莲是不同的。
“你下得床了。”
“嗯,托爷的福。”
这种话她在宫中的时候听了太多,如今学起来也是一个磕巴不打。她撑着门框站直身子。
“在养几日,就能替爷端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