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我拿根绳子又要往手腕上系,他瞟了瞟我,说:“这绳子不用系了,明早我叫你。”
我将信将疑,“你真叫我?”
他扯过绳子,扔到一旁,嗯了声,熄灯躺下睡了。
管他会不会叫我,我睡我的便是,明早醒不来,就可以全推到他头上去,左右赖不着我。
(作者画外音:下面这些不是我写的,不是我写的,不是我写的。)
半梦半醒中,感觉身子一阵轻一阵重,像是自个的又不像是自个的,如飘在云中又似浸在水中……
突然,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挺进了体内,我浑身战栗,醒了过来。
入眼,看到宴帝袒露着胸膛伏在我赤条条的身上,他见我醒来,下身在我体内顶了下,双唇便凑了过来。
他的舌尖很灵活,吻技很好,只几下,便吻得我不知所以然,他的吻,同易南的不一样,该死,居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易南。
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般,唇舌突然离开,手箍住我脸,与我四目相对,下身律动的幅度越来越大,力度越来越强,频率越来越快……
我被他撞得七零八落,昏昏然起来,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看着我,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,恍惚间,我叫了声“殷煜珩”,他望着我贴过来,舌头重新钻进我口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舌尖离开我唇齿,掠过我面颊,停在了我耳边,他迷离又魅惑的唤了声“悬。”
我从喉咙里含糊的嗯了声,他把舌尖转移到我咽喉上,吸吮了一阵,含含糊糊又唤了声“悬。”我抓了下他背,他下身猛的抽出,猛的挺进,激起我一波又一波的战栗,指甲掐进他背上的肉里,我叫着“殷煜珩”,断断续续渐渐成了“珩……哼……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