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如此说,倒是我的不对了?”
我立马紧张起来,“不不不,是我不对,我以后会记着的。”
他抄了一杯茶,瞄了我一眼,看不出什么神色,“嗯,记着就好。”
当晚睡觉时,我一直默念着明早要早起要早起要早起,可是,第二天,我醒来时,身边又没了人影。
对此,我很是自责,想了一天,想出一个法子,我找了一根细绳,临睡时,一头拴在我手腕上,另外一头系到宴帝手腕上,只要他起床,我准能醒来。
可是,天不随我愿,我醒来时,身边又没了人,绳子却在我手腕上栓的好好的。
问他,他说,是我绳子系得不紧,半夜从他手腕上脱落了。
我再系时,很仔细的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死结,放心入睡,翌日一早,人没了,绳子也没了。
他说,是我自己那头没有栓好,他起床时,绳子牢牢栓在他手腕上,我那头,脱落了。
我再系,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,因担心绳子脱落,睡得很是不踏实,好不容易睡着,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动,我睁眼,看到宴帝正单手解着他手腕上的绳结。
他注意到我,眉毛一挑,说:“你系得太紧,勒得慌,硬生生把我勒醒了。”
被我抓个正着,我得意的扯着嘴角笑了笑,他劈手在我头上拍了一下,“别想太多,我是想把绳子解下来勒在你脖子上,把你勒醒的。”
我扁了扁嘴,没搭理他,麻溜穿衣起床,继而服侍他穿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