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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极而泣,“真的?你没有骗我?”

他在我头顶叹了口气,“你这智商,我稀的骗你。”

得知易南没死,我浑身使不完的力气,把宴帝的衣袍搓了又搓,揉了又揉,洗了又洗,拧了又拧,在他的引领下,搭在了院子里的衣绳上。

接下来的几日,宴帝没有来,他说,他要忙宴国皇后葬礼的事情,还嘱咐我夜里关好门窗,免得被那个莫须有的鬼混勾去了魂魄,吓得我时时刻刻离不开大婶。

这个大婶,话不多,嘴严的很,和她聊天着实费劲,是以,我整日里闷得慌,风一刮,门一响,我就在想,是易南来了吗?

每次,都落空。

天开始热起来,待太阳落山后,我着大婶搬出来一张藤椅放在树下,我窝在椅子里,边吹着风边等着易南。

往常的一日,我在藤椅上即将睡去时,忽听到一人极轻的落进院子里的声音,我捂着突突直跳的胸口,“易南,是你吗?”

哐当,什么东西砸在了旁边石桌上,再哐当,又一个什么东西。

“听力不怎么行啊。”

宴帝。

“有门,你怎么不走?翻院墙做什么?”

“我乐意。”

我扁了扁嘴,没有说话,他往我怀里塞了一个硕大的圆滚滚的东西,说:“来,喝酒。”

我摸了摸,原来是个酒坛,“你当我是酒鬼?起码,要有个酒杯吧,再不济,也要有下酒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