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呵的笑了下,“怎样?”
“你你你流氓!你禽兽!你不要脸!”
“又怎样?要不,你看回来?唔,忘了,你瞎了,瞧不见,那,你摸回来吧,算你赚到了。”
我嗷一声从椅子里蹿下来,张牙舞爪朝他的方向扑去,他闪了下,我扑了个空,撞着椅子沿儿,趴在了地上。
他用脚尖踢了踢我,笑道:“笨成这样,怎么活到现在的?诶,帮你更衣沐浴的大婶眼睛不瞎,她告诉我的。”
我吭吭哧哧从地上爬起来,赌气不理他,摸索着去摸椅子,他哼了声,“气性不小,我稀得瞧你。”单手把我拎到椅子上,过了一会儿,又说:“问你个话,这么费劲。”
我别过脸没有搭理他,一直僵持到用饭时,还是我先开口,“那天夜里,我们遇到一些刺客,易南点了我的穴把我藏在一个坟洞里,他拿着那件狐裘出去应战,他说,他把狐裘套在了一个身量和我差不多的刺客身上,让他们误以为那个人是我。”
宴帝唔了声,“那天,是哪天?”
我记得不能再清,“除夕前一晚。”
他又唔了声,“还有呢?”
一段饭下来,我断断续续、絮絮叨叨、绘声绘色向他描述了我是如何神勇如何能干如何果断,把易南从死人堆里扒出来又烧了一位先人的棺材板
宴帝评价此事,只说了一句话,“看来我给你的银票还是有点儿用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