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扁了扁嘴,“你皇兄”
他淡然一笑,“死了。”
我凛了凛,“你方才说一众皇兄”
他截住我的话,“都死了。”
疾驰的马车里,他笑容温暖和煦,我却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穿透我身,使我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他又闭上双目,脸上渐露倦意,许久方说:“这一路,怕是要不太平了。”
平安无事行了几日,离都城愈来愈远,我眼睛越来越见不得明亮的物什,马车里的明黄用物总是晃的我睁不开眼。
宴帝察觉到我的异样,探了探我的脉,问:“你中的是什么毒?”
我揉了揉眼,存着些许希翼,“血毒草你可听说过?”
他微怔了下,呵了一声,“你这个公主,当的可是委实划不来,周皇真舍得下本,连世上早已灭绝的血毒草都给挖了出来,用在你身上,浪不浪费。”
他打量了我一下,突然笑了,“说不定我还真捡了个宝物,古人教导的好,莫以善小而不为,孤不过随手做了件善事,转眼就得到如此大的回报,看来,孤要日行一善了。”
我别过脸去,没有搭理他,他又道:“初初见时,你脸尚算入得了眼,年余不见,怎地多了道旧伤?”
我收了收腿,“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