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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南不知道我昨夜已认出了他就是那个遮面黑衣人,自然,三哥也不会知道,加上他们还未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地图与名单,所以,这几日,我应是没有性命之忧。

这几日的药,就算里面掺杂些别的什么东西,也决计不会是令我立马毙命的猛药。

既然他们坚信,娘亲握有那份地图与名单,去年娘亲突然离世,我做为她唯一的女儿,没有道理不接手那紧要的东西。

显然,三哥没有从娘亲那里得到地图与名单,理所当然地以为娘亲把它们给了我。

若娘亲真的是被人谋害致死,这人未必就是三哥,原因很简单,既然这东西对三哥至关重要,他又确信是握在娘亲手里,娘亲未把它们交出来,他怎么可能会轻易让娘亲死去。

想通这些时,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,春风和煦的一日,我裹着一张薄毯在院子里晒太阳,易南领着小肉团来看我。

小肉团远远看见我,张开双臂疾驰朝我奔来,虽然他较之前是瘦了些许,但以他助跑的速度,我估算了下,杀伤力还是挺大的。

于是,在他扑向我的前一刻,我无意识的从藤椅上弹跳起来向左瞬移了几寸。

一声闷响,他身压着藤椅,趴在了地上。

我有些肉疼,弯腰去扶他,“还好你肉多,穿的也不算薄,不疼吧?”

待小肉团咧着嘴从地上爬起来时,易南才晃悠悠走到近前,出乎意料没有安抚他,“让爹瞧见你这冒冒失失的样子,又该拿着藤条逼你扎两个时辰的马步了。”

小肉团扁了扁嘴,哀怨的看着我说:“阿凌又不会害公主,公主用得着避开阿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