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夹着淡淡惩罚意味的侵犯,而后渐渐转成温柔的安抚,再然后……就倏然变了质,某些人又开始不安分的解她的衣带。
“严子湛!”手忙脚乱的捉住他的手,锦夜瞪大眼:“拜托你有节制一些好么。”
“不好。”他紧紧抱着她,把她抵在门板上,半是蛊惑半是霸道的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我的月圆散还没完全解。”
锦夜斜眼睨他:“你刚刚还说时候不早了。”
严子湛顿住,良久放开她,低叹:“你总是有办法让人措手不及。”朝外看一眼墨黑的天,他又有些不放心:“那个负责送信的人是什么来头?”
锦夜不想让他担心,刻意隐瞒:“只是个宋府跑腿的小厮,你不必多虑。”
“嗯,只不过我还是不喜欢宋府的人乔装到我家中。”严子湛眯了眯眸,很是从容的道:“待得找到你爹后,那小子就没价值了。”
锦夜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,杀一个细作本无可厚非,但对象是楚律的话,她倒是有些怀疑辟歧是不是其对手……小心翼翼的把信塞入袖口,起脚的时候发现严某人还拽着她的手,她晃一晃袖子,笑道:“没想到夫君大人如此舍不得妾身离开。”
严子湛缩回手,镇定道:“我只是忘了同你说,你的腰带还未系好。”
锦夜下意识的低下头,衣摆果真还敞着,她顿感大窘,顾不得丝毫美感的朝上打了两个死结,而后火急火燎的夺门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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