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子湛也不理她,本欲前去书房的步子又顿住,转而坐回原位,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。
“看什么?”锦夜有些不自在,把身后的发拨至胸前,已婚女子照理来说是该把头发挽成髻,但她今日刻意散着一头青丝,目的无非是掩盖头颈上的暧昧痕迹。
她这厢偷偷摸摸,可严子湛却无半分遮掩,他原先就是肤白之人,那些红色吻痕因而愈加显眼,最要命的是他今天还穿了件招摇的暗红衣衫,让人不自觉就把目光投注在其身上。
锦夜抿了抿唇,只觉面上滚烫,终是忍不住抱怨:“你也不遮一遮。”
“为什么要遮?”严子湛反问,面容冷淡,未见尴尬之意。
锦夜沉默,半晌小声道:“昨天晚上,我们……”
严子湛别过脸去:“我不想谈这件事。”他胸口的闷气还在,紧要关头松口的滋味这辈子都不想再尝第二次,待她昏过去后霸王硬上弓的想法也不是没有过,可她却在梦呓间吐了他一身,还手足并用的挣扎,力气大到惊人,这春药的不良反应太过荒谬,同时也让他不得不打消念头。
第二日冷静下来倒也庆幸,也好,若真碰了她,怕是关系会更复杂。
锦夜瞧见他回避的意图,当下就发了火:“我们是夫妻,你何必如此嫌恶,再者,吃亏的是我,莫名其妙失了清白的也是我,哪里轮得到你来同我摆脸色。”这语气有些重,她一时逞口头之快才不计后果的脱了口,但是不消半刻就后悔了,记忆里似乎是她先扑上去勾引对方的,画面里那些缠绵的姿态瞧上去也是她比较主动。
孰料严子湛听完不怒反笑:“你失了清白?”
锦夜眼里的火苗又蹭的烧起来,大喜道:“你是说,我们没有……咳咳,你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