炽没拒绝,背对着初见,解开衣衫,炽的肌肤白皙,交错的疤痕格外的显眼,昭示着主人曾经经历了多少危险,初见心下不忍,还有些心疼,医者仁心,看着的确难受,她一手拿着瓷瓶,一手拿着纱布,将药倒在纱布上,然后轻轻的涂抹在炽的后背。
炽已经不似一开始的紧绷,初见知道她的警惕不会放下,只是动作放得更轻了,炽有些不习惯,“快点。”初见的手碰着她很奇怪。
“快了。”上完药,初见将瓷瓶盖好。
初见一抬眼,炽已经穿好衣衫,对她这个速度已经习惯了,炽忽然握住她的手,初见愣了一下,“怎么了?”炽很少做别的事。
“你碰到我,很痒。”
初见惊讶,炽很少说这样的话,她道,“那我尽量不碰到你?”
炽一顿,她好像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跟初见说这些,淡淡道,“不必。”
初见的手碰到她时,她的胸口里好似也忽上忽下的,很奇怪,若不是明白初见不可能伤到她,炽会以为她对她做了什么。
炽眼底的疑惑没有隐藏,初见问,“有什么不懂的事么?”
炽看了她一会,垂下眼眸,手捂着胸口,“你碰到我的时候,这里很奇怪。”
初见一怔,“奇怪?你不舒服?”可是把脉也没把出别的毒或病症,不应该有什么不对的。
初见自认医术不错,不太可能有问题把不出来,就算是不认识那病,可基本的望闻问切她是会的,但是炽一切正常。
“它,跳得很快。”
初见愣住了,莫不是她想错了,炽是那个意思?不可能,完全看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