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叔叔明明惊才艳艳,却数十年来让自己明珠蒙尘,让陈家分一杯羹的原因吗?”
“柳进!”
柳进站的笔直,一字一句,铿锵有力,响彻在这荡荡街面:“柳进跟叔叔不同,无法如叔叔般只求自保,进儿只知道,进儿要做好自己的本份,即使这本份可能不被殿下喜欢!”
柳州宴愣住了,原来他在侄儿心中是这般?
“进儿告辞!”柳进行礼道,然后从小厮手中牵过马,刚要上马,就听到身后一句淡淡的“拿下!”
柳进被押住了。
“叔叔,这是为何?”
“在你没有真正明白,君臣二字含义之时,你就给我老实的在家待着!”
柳进被禁足了,但让柳州宴没有想到的是,他这侄儿,即使被关,手还是伸到了太子府……
那一日,天还未亮开,景夙早早的起身,他要上早朝。苏未就这么趴在床上,看着面前的男子一层层罩上朝服。
她看着甚累,突然又庆幸自己不用天天穿戴太子妃的服饰,可以怎么舒服简便,就怎么来。
景夙被她望的直叹口气:“还是晚上让你累点好。”
“啊?”苏未还沉浸在穿那么复杂衣服的悲痛当中,还没缓过神。
“你老是这么望着,弄的我一点也不想出门了。”
苏未刚想问句为什么,突然就懂了,满脸通红的缩回了被子里。
景夙笑了笑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