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扛起刀就要往外走,想了想,困惑问道:“医庄都是这么要诊金的?”
秦云点了点头。
连翘从头到尾的将医庄的规矩想了一遍,待人走后,问道:“小姐,什么时候是这样要的?”
人刚走,秦云两条腿立马软了,那刀还是很可怕的,明晃晃的,还貌似很锋利,她赶忙扶着桌子:“刚刚开始……”
连翘:“……”
“话说以后将这一条写进庄规,应该没人敢随便赖账了吧?”
没人赖账,总该进账多了吧?
她怀着美好的想象惴惴不安的在自个“闺房”望着那柜子,然后现实又给了她重重一击。
人手不够……而庄子太大,开销太大。
快顶不住吃饭问题的秦云站在庄子门口,寻思着如果把它卖了,秦一诩会不会半夜来找她?
她犹豫着到底是阿诩半夜来揍她一顿可怕,还是他们一庄子的人饿成冤魂可怕?
索性,出诊的秦言回来了。
庄主出手,带回了人半副身家。
秦言把那身家交给她,道:“那员外硬塞的,我看他要是再激动下去,我的救治就白费了,就给带回来了。”
金灿灿的金子,白花花的银子,几张散发着迷人味道的地契,秦云当夜睡了个好觉,梦中,她被一巨大的金子,幸福的砸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