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兴吗?你终于替你母亲报仇了。”
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从来没想过找你报仇,你信吗?”
陈风胥不相信的靠在墙上苦笑:“你当初看我的眼神,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。”
“因为她不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这是她寄给我的信。”
陈泽递上一张早已泛黄的信,陈风胥颤抖着手接过。
“她说一切是她强求了,她有今日是她自己的选择,怪不了任何人。所以,她不准我报仇。”说完,他又带着景苒走了。
待的时间,不超过一盏茶……
地牢外,空气清新。
陈泽道:“她将我送出去,为的从来都是让我能远离纷争,能选自己要走的路,能执手自己真正想执手的人。”
景苒低着头,看着脚下的石板路,道: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?”
“郡主,我听命于皇上,既然担了职责,就要做好替郡主把关的重责,不可能放任不合格者通过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景苒低声道。
“郡主,我不想走他的老路,也不想你布我母亲的后尘。”
三日后,没了景苒的宫中,伙食下降得有点快……
一众侍卫分外怀念那可人的小郡主。
“这汤炖得不如郡主炖得香啊。”
“这点心不够酥软啊。”
“这是花生酥吗?”
“陈侍卫,郡主是不来了吗?”
陈泽听烦了,直接训斥道:“人家一郡主,难道天天给你们做吃的!”
训完,陈泽又请假,回到府宅,他需要清净下耳朵,一踏进去,那日的诡异感,又回来了……
唯一不同的是,众人见到他,笑得含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