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云风缄默,淮家主就直跪着哭诉,个大男人,着实哭的他心烦,忽然,他察觉到股逼人的寒气,抬眼瞧,澹藴手中持剑,击杀招直指淮家主后背。
“不如,我先废了尔等!”
乌云风听闻澹藴有伤在身,却还能使出令人心悸的灵力,真是后生可畏,只可惜,淮家既已并入天机宗,倘若淮家主在他面前陨落,那他就成了众人饭前常谈的笑话了。
这瞬间,乌云风就已经做出了判断,祭出金光闪闪的小鼎,挡在了淮家主身后,剑触鼎,双方弹开,灵力震荡,许多低修为的弟子被掀翻在地,澹藴杀气不减,反身横扫,乌云风见状,闪身便和她战在块。
两名渡劫期修士相搏,其威力自然无可睥睨,整个主殿因为灵力相互冲撞而震动,殿柱碎的碎,倒的倒,很多修士都逃了出去,“砰”的声,二人冲出屋顶,在天空中拼搏。
绥安是目瞪口呆。
她是头次见澹藴浑然不顾宗主之名,说打就打,即使对方是天机宗的太上长老,澹藴也是杀气凛然。
但也因此,斩魔宗有些弟子对绥安更加不满了,个个眼神不善,旁的媛暖暖见状,怒得鞭子挥去,追着几人打,嘴里还不断骂着狗东西。
反观当事人绥安,脸的漠然。
天空中朵朵白云,都因二人的灵力冲得干二净,只有蓝蓝如海的片,和个不算太暖的太阳。
太上长老见二人愈打愈烈,在这么下去,二人就会杀红眼,到时无论淮家主说的是真是假,都将发不可收拾,随了他人意,伤了自己,思量至此,她声震怒:“澹藴,你身为宗之主怎可如此偏袒绥安,此事不论对错,绥安是妖是事实,念在绥安为我宗弟子的份上,修为就不必废了,关去水牢,镇妖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