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云风听在耳里,直摇头,他小声说道:“虽不知淮家主说的是真是假,但他儿子的确被废了,就算澹藴不惩治绥安,以后也是要落人口舌。”
“阿弥陀佛,凡人道我是高僧,修士道我是妖僧,但不管是何人,都是些不相干的人,无须在意。”和尚双手合十,小声着念经。
乌云风笑道:“世人都说你知前后五百年的事情,那我问你,今日会如何收场?”
“阿弥陀佛,是祸躲不过,但福祸相依,今日的祸也指不定是福。”
乌云风嗤笑:“一派胡言。”
“信则有,不信则无,乌长老就当我是在胡言吧!”和尚的视线瞥向另外一人,意味深长说,“不该有的期许还是早日放下,看透了,他日自有一番成就。”
付馨环抱着双手,不以为意。
“淮家主,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是安儿做的。”澹藴挂着苍白的面色来到殿前,一步步走向昏迷的淮阳,心中泛起一阵阵杀意。
她一出戏,整个殿内瞬间安静。
淮家主低着头,诡异一笑,当他抬起头时,又恢复成老泪纵横的样子,道:“还劳烦澹宗主请绥安出来对一对,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淮家主,当时发生什么事,你我都心知肚明,你认为我会把安安叫出来任凭尔等伤害吗?”
淮家主擦拭眼睛泪水,道:“澹宗主,你此话是何意思,难不成还想说是我们淮家陷害你和绥安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淮家主哭中带笑:“哈哈,你们看呐,我们淮家岂敢去撼动斩魔宗宗主的爱徒,我们有如此做的理由吗?”
澹藴负手,道:“不必胡搅蛮缠,今日/我心情好,带着你儿子赶紧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