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绥安那乐观的性子,入魔倒是不太可能,反而是你,还是多加注意些。”太上长老被她一席话气到,忍着脾气,将安魂茶推到她面前, “你若是入魔,我定杀之。”

“太上长老大可放心,我不会。”澹藴撇过头,对此安魂茶极其嫌弃,“今日/我来,是想请太上长老帮忙调查月夕。”

太上长老一愣:“月夕不是你澹家的人吗?调查她?你是不信任她了?”

“我从未信任过她。”澹藴又瞥了一眼那香囊,抿着唇,“此事,我只能拜托给你。”

太上长老点头:“可以。”

澹藴定在原地,并未离去。

她来这里,其实主要就是因为绥安,上次听太上长老,对绥安别太严厉,二人的关系确实有片刻缓和,可是最后却因绥安那独特的功法又没忍住质问,对绥安是一顿训斥,现被嫌弃,几日不曾理会她。

太上长老挑眉:“有事直言。”

“我……给她种了禁制。”

“哦?是种禁制还是担心她被夺舍搜魂?”太上长老自然知道‘她’指的绥安,也难怪澹藴会将人打得如此严重。

“都有。”澹藴皱眉,“安儿的记忆只有片段,我虽疑惑,但未曾深探。”

“小孩子,都有自己的小秘密,许是不想你知道什么。”太上长老摇摇头,对澹藴的性子也很是感到很头疼,但她还是能理解,身负血仇,做事自然有所偏激,“你给她种的何种禁制?”

“护魂花。”

“难怪你气色如此差,既然是护魂花,那你同绥安直接说一声便可,何须将人给打了个半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