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她们也尝过味道,却没有中毒。”
蓁娘蹙眉,“那就是沉香屋里的人下毒的?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曹芳蕤神情凝重,“她们都是我亲自挑选送去服侍沉香的,而且全家人的身契都在我手里,绝不可能被人收买。”
“可你说锅里没毒,汤里却有毒,不是她们下的还能是谁下的?”
“半路上被人打开过食盒吗?”
曹芳蕤还是否定,“阿姨说的这些我跟郎君也想到了,可端汤的侍女始终否认,就算用刑也只是‘没有’两个字,喂沉香喝汤的侍女却想起了一件事……”
“她说沉香因为口渴把她支出去过,等她回屋后却在沉香身上闻到了一股药味,当时她觉得奇怪,沉香却说可能是床上挂着的荷包的味道……”
“那侍女没有多想,等审问的时候才想起来,沉香有孕后荷包里的装全是平安符,根本没有草药!”
一旁静立的容娘忍不住失声道:“是沉香自己服下草乌的?!”
蓁娘不敢置信的摇头,“怎么可能呢?”
“沉香生下了二郎的庶长子,将来前途可期,她何必犯这个傻?”
“不可能!”
容娘也赞同这一点,曹芳蕤刚听完侍女的回禀后也是这个表情,但现在她已经平静下来了。
她看着蓁娘,转头说起了另一件事:“几个月前,府里发生了一件事,当时也是有原因所以未向阿姨禀告……”
曹芳蕤把沉香的姐姐和周婆子诬陷顾氏的事祥祥细细的说了一遍。